作者/杨博成
在上海,垃圾分类大战打响了第一枪。
至此,全国“垃圾运动”开始浩浩荡荡。
按照住建部统一要求,2019年起,全国地级以上城市全面启动垃圾分类工作,到2025年,全国地级以上城市基本建立垃圾分类系统。
从垃圾的种类和处理方式来看,每种垃圾的处理方式不同。
1.厨余垃圾、卫生间垃圾等不可回收垃圾全部填埋或焚烧;
2、可回收垃圾,如纸张、塑料、金属、木材等,可回收二次利用。
在各种产能如此丰富的今天,产生的废弃物也在快速上升。
今天,我们走进这些可回收物品的“阵地”,了解它们的江湖。
1个
“你去叫人下来搬货。” 陈海对着助理阿鹏说道。
十年前随家人来到北京的陈海,如今在电子城有了自己的展位和客户。 很少有人能理解他在这期间所经历的艰辛与艰辛。
“这么多年的苦,都是自己一个人承担,不能让家人受苦。” 陈海在电子回收行业打拼了近20年。 大量废弃电子产品被拆解,但这些工厂大多存在环境污染问题。
近年来,国家开始推进环境综合治理,一些隐藏在回收灰色地带的企业被一一查处。 陈海放弃了这份工作,来到北京打拼。
“我在这个行业经历过,有些东西还是知道的,比如货源,如何验货。” 陈海告诉《子弹财经》,“北京还好赚钱,但现在回收行业不好做,主要是愿意去公司收。”
陈海所说的“公司”,就是我们常说的“B端”。 陈海这几年回收的电子产品种类中,企业多为废旧电脑、服务器、打印机等,个人物品则为手机、电脑等。 大多。
此外,企业回收的大部分物品仍可回收利用。 “他们淘汰的大部分产品都是五年前的,但这些产品现在还能买到。”
陈海告诉《子弹财经》,他最多能收到800-1000台企业客户回收的电脑,这些价格通常在100-1000元之间。 “主要是看质量,如果质量不好,就不要多收钱,以免难以转售。”
通常,这些回收的电脑一部分会放在商店出售,另一部分会直接分发给同行或下级回收商。
“我基本上是按照下级回收商给出的价格来报价,如果这件商品报价不好,那就亏本了。” 陈海之前也吃过亏,不过他安慰自己:“在河边走,怎么能不湿鞋呢?” 特别是对于回收行业,实时的价格变化就像夏天的天气。 上午还是晴天,下午就多云下雨了。
价格不一是这个行业最常见的情况,由此带来的特殊性,让陈海不得不跟一些回收商打招呼。
“有的时候是这样的,比如一个手机,早上报价3000元,下午可能是2800、2700元,如果早上买单,就亏本了。现在一些熟悉我的回收商支付平均价格,如果报价,两者都不会损失。”
不光是刚入行的时候吃过亏,陈海前阵子也吃过亏。 随着整体环保趋势的变化,回收行业越来越透明,客户的订单量也在减少。
据陈海回忆,以前他每天跑五六趟拉活儿,现在只能跑三四趟。 大部分客户还是集中在B端。 除了个人用户的回收量,他还依赖于他的上游——城市或乡村的手机店。
陈海的店旁边,店主名叫段平。 与陈海不同,他主要从事电脑和服务器的回收工作。
“做起来很难,回收行业听起来很赚钱,其实不然,尤其是现在体量太小了。” 段平告诉《子弹财经》。
缺乏大市场对回收行业是一个考验。 如今,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以租赁电子设备的方式取代以往整体采购设备的方式,节省了设备折旧成本。
企业采购电子产品的需求减少,将直接导致上下游缺货。
“租赁公司也是靠二手产品供应,没有人消费新产品,二手产品从哪里来?” 陈海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循环的供应生态链。
回收行业在二手消费品的整个环节中不可或缺。 二手卖家和产品租赁方都依赖回收行业生存。 因此,任何一方没有供应都会恐慌。
“目前整个行业都存在这种情况,B端思维的转变直接导致了租赁需求的增加,但租赁还是要靠二手。” 杨远告诉《子弹财经》。
杨远目前主要从事新旧电子产品的批发,对目前的租赁网站了如指掌。 “我也给这些租赁网站提供过货,他们最紧缺的货就是Thinkpad电脑,为此我从深圳转了几批货。”
杨远对这些大客户已经见惯了,找不到货源他也无所谓。 “整个市场都找不到,那你还能怎么办?如果找不到,你就赚不到钱。”
深圳华强北是中国电子产品集散地。 许多回收的电子产品被运到这里进行加工,然后包装运往全国各地。
“深圳的一些回收或租赁公司有很大的优势,比如乐手水、小熊Uzure,他们可以直接拿货发货,不像我们要打电话回去。”杨元对《子弹财经》说。 这又不是正规部队,说不定哪天搞定了。”语气颇为无奈。
这样的非正规部队还有很多,说不定就是养活了正规军。
2个
2011年、2014年、2015年,互联网回收新势力爱回收、回收宝、9壳分别上线。 一时间,互联网夹杂着资本涌入这个传统行业。
多年后,潮水退去,留下的是行业的冷静与理性。 
“其实这些平台我都用过,一开始都是一窝蜂的进来,拉了很多供应商,每天大批量供货。” 按照杨远的回忆,这两年,这些企业应该是大大扩招扩货了。 做生意的时候,“他们每天都会提出一个供货标准,必须达到多少台。”
缺货一直是困扰这些回收平台的主要问题。 一旦没有货源和交易量,数据就不好看了,会直接影响后期一些互联网回收平台的投融资进度。
买断货已经成为互联网+回收行业的主基调。 然而,这些互联网回收企业面临的问题,依然不是缺货那么简单。
2017年9月,互联网回收平台9贝壳倒闭。 对于倒闭的原因,其创始人谭飚曾表示,9北客经营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回收货源分散,人工成本高。
“循环经济”没有循环,收入不可能与投入成正比。 这些都是摆在回收行业面前的一座大山。 回收行业要想盈利,必须要达到一定的水平,这样成本和收益是成正比的,量少了,难免亏本。
如今,互联网回收公司爱回收和回收宝都曾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回收量少但人工成本高。 有时上门人员只收到一小部分可回收物,甚至空手而归。 此外,物流成本也是一个大问题。
9壳联合创始人杨高晓在评论中认为,自己当时确实是带着公益意识在做这个项目。
做回收和做慈善一样吗? 对某些人来说,这两者不是等式。
扎根这个行业20年的段平摆摆手说:“我不认为这是公益,公益应该只是给予,但在这个行业,你会得到回报。”你给什么。”
最早的回收行业基本上属于旧物回收后的翻新再销售。 大多数不能使用的东西都被归类为垃圾并被丢弃。 随着国家对环境和回收行业的法律法规逐步完善,最终形成了一套约束机制。
如果前端没有处理可回收物的能力,就会交给后端有处理能力的回收公司,而这种有处理能力的回收公司通常都有相应的资质。 对于互联网回收平台来说,他们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把旧东西收集起来,重新分配给后端回收商进行二手处理。
“有的回收平台指着我们供货,你觉得他们有能力接货吗?” 段平反问。
段平的一位前合伙人去年加入了一家互联网回收平台,成为一名回收专家。 在这个行业,大部分从业者都做过“非正式兵”。
从传统回收行业到互联网回收平台,从互联网回收平台到传统回收行业,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发生。
“主要是这个行业不好做,尤其是电子产品行业,本身就是一个低频行业,人家觉得你这个产品给的价钱不值,就不会卖了。” ” 段平告诉《子弹财经》。
废弃物品的价值因素仍然困扰着这些人,这让他们很头疼。 “是二手的东西,比如电脑,可能值1000,有人觉得我4000、5000买的,不合适,我就不卖了。”
段平说不出来,他每次来采集都会遇到这样的场面,只好无功而返。
段平的遭遇,也是陈海经常遇到的。 有时他去回收手机会遇到讨价还价,弄得他傻眼了。 “没办法,这个行业目前只能在我们这里这样了。像我这样回收手机本身利润不大,能和差旅费打个钩就好了。”
在回收行业打拼,亏本是我们经常看到的一个词。 “太正常了,你问问整个市场,谁没亏过钱?” 段平大声说道。
的确,电子产品回收行业荆棘丛生,低频低单价依然是这个分会的主旋律。 但在一些回收品的分支中,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3个
北京东五环外,新海有个二手家具电器市场。 有经营各种二手家具和家电的商家。 他们的大部分产品来自回收市场。
而4公里外的周营村,曾经是马驹桥地区最大的二手家具市场。 现在,随着北京疏散计划的实施,旧景已不复存在。
“以前面积很大,基本上做很多家具,但也有其他品类。” 吴征告诉《子弹财经》。
吴征在这里工作了十五年。 他主要经营二手家用电器,包括空调、洗衣机、冰箱、冰柜和电视。
白色家电是回收行业最受欢迎的产品之一,每天的交易量比其他电器产品多三分之一。
如今,一些互联网综合回收平台悄然撤掉了家电回收,只剩下一个更垂直的回收平台,但不管怎样,58.com和赶集网仍然是这些家电家具回收商。 “一个重要的平台。
“家电保有量还是挺大的,这个刚需,最多的肯定是电视,其次是冰箱、洗衣机、冰柜。”
吴征告诉《子弹财经》,这里最受欢迎的是冰柜。 受一些因素影响,今年以来,北京本地冷柜回收量明显增加。 它们中的大多数用于在餐馆中冷冻和冷藏食物。 一部分是用于冷饮的小冰箱。
“这些基本都是几百块钱,小冰柜都是厂家送的,有的过期了就还给主人,现在主人不做就直接卖了。”
吴争一天要出去好几次。 一些熟客需要一些电器,他会亲自送货,但现在更多的是他的帮手。 要回老家了,这份工作太累了。”
由于多年的体力劳动,吴征背部受伤,膏药是他必备的药。 他的妻子告诉《子弹财经》,多年前不让他亲自上班,但他不肯,对老客户的感情依然保持,必须坚持自己送货。
很多人说,这几年回收行业的利润越来越微薄,但吴征夫妇觉得,价格随行情而变,总会有值得的时候。 “看新闻说北京也要做垃圾分类,还是要正规化。”
垃圾是放错地方的资源。 对于垃圾,更多的是可回收材料。 对于一座城市来说,废旧物资的综合再利用就像人体的血液循环系统,从心脏开始,贯穿全身,最后回到心脏进行下一轮循环。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回收行业初步形成了一定规模,但一直没有有效的行业引领和政策引导。 越来越多的回收企业开始建立自己的标准,但每个标准都不尽相同。 相同的。
就像爱回收和回收宝这两家互联网回收公司,对于电子产品的质量,他们有自己的两套体系。
这不仅体现在互联网回收行业,在传统回收行业也有着不同的标准。
“目前没有统一的国家标准,各家视情况而定废物回收再利用创业项目,不确定就按低价收费,认为没问题就按市场价收费。” 吴征告诉《子弹财经》。
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创业经历和不同的客户群体。
“比如有些小区收垃圾的,或者街上专门收旧电器的,最后基本都还给我们。” 吴征说道。
正如吴征所说,这个地方就像北京的中关村。 不同的是,一个是高科技的代名词,一个是低端产业的代名词,但生产出来的东西,终究要有归宿。
这个目的地可能是购买它们的客户,也可能是一个拆解场,最终的零件将在这里被回收再利用。
“目前的盈利情况如何?”
“我一天能赚几千块,看看有没有大客户,有就多赚,没有就少赚。”
在回收行业,每个公司的出货价格基本相同,但收货时的价格参差不齐。 “就看你的本事了,怎么鬼混也是学问,有的人可以直接给你冰箱。”
吴征在这几十年的打拼中,也学会了很多说话的技巧。 这与其说是一种技能,不如说是一种生存技能。 80元左右,洗衣机10-40元左右,空调200-400多,就看你怎么忽悠了。”
这只是回收成本,其中不包括人工成本。 对吴征来说,他们回收的物品还要加上50-100元不等的人工成本。
“现在什么东西最贵,人最贵。有的楼没有电梯,要一层层往下搬,有的餐厅冰柜太大,得跑两趟才能拉回来。” “ 吴征告诉《子弹财经》。
谈起做生意,吴征也颇有人情味。 他从不为老人或家庭收入困难的人讨价还价。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某个地区的人把你养大了,你就应该做点什么。虽然可能赚不到多少钱,但我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每个人都有感情在里面。” 吴征感慨道。
一边水土养一边人,这个行业就是这样,靠着一个地区的人获得口碑和收入,从而开拓更广阔的市场。
4个
除了吴征这样从事电器回收行业的人,还有从事旧家具回收的从业者。
李康先是在周营旧货市场从事旧家具回收和二手销售,后来又在新海开了第二家店。 自从周营墟整体搬迁后,他就把所有的家当都放在了新海。 地方还是不情愿。
“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不知道未来的政策对我们是好是坏。” 李康对“子弹财经”无奈的说道。
王永利是李康的同事。 市场搬家后,他打算把前期回收的旧家具清理掉,回到距北京2000公里的老家发展。 北京的高节奏已经不适合现在年近60岁的王永利。
“我还是回老家发展吧,在北京的这几年过得不好也不坏,但这毕竟不是我的家。”
王永利在北京打拼生活20多年,却一直从事劳务行业。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没受过什么教育,只能靠体力挣钱。
在回收行业,他没有选择其他分支,而是选择了在家具回收行业。 “我以前是做木匠的,家具的构造我还是懂的,家具坏了修好了还能用。”
起初,王永利骑着三轮车穿梭于大街小巷,回收各种家具。 这些年,他光是擦汗就用了几百条毛巾,三轮车也从人力三轮车换成了电动三轮车。
目前,家具回收行业仍依赖传统劳动力进行回收。 在互联网回收平台上,还没有企业进入这个领域。 主要问题仍然是劳动力和物流成本高。
“像这种家具,有些居民不要了,让我们拿走,我们不但不给他们钱,他们还给我们钱。” 王永利告诉《子弹财经》。
劳动力和物流成本是回收行业从业者的巨大负担。 “自己动手确实不行,请人要花钱,搬家具起码要100,现在搬300,大件还要另外收费。”
“我一般会收藏卖得好的家具,比如大衣柜、桌椅、床等,购买的大多是租房的租客或房东。” 王永利回忆道。
前一年是家具行业回收利用的高峰期。 由于一些产业政策原因,各地落后产能开始逐步淘汰。 因此,一些工厂或员工宿舍的家具开始被大批量清理。
那时,王永利一天能拉五六辆大车。 “那时候卖多买少,价格降了很多,像床30到50,桌子20到30,衣柜50左右,价格降了很多。”第三。”
“政策对他们影响很大,但对我影响不大。” 专做办公家具的李康告诉《子弹财经》,办公家具无论是回收还是对外销售,一直都是稳定的。
“椅子回收价格在十块钱左右,好点的也有二十块钱,卖个五十块、六十块钱,就有几百把,好不容易挣到钱。” 李康的展位上,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规格的办公桌。 椅子、锡柜和保险箱。
“一开始是在洲营做的,找地区找货源,找公司找货源,问他们有没有办公家具要处理,现在可以在网上做。”
李康现在使用互联网工具,在手机或电脑网页上发布信息,就会有人打电话询问。
李康告诉《子弹财经》,现在他的回收主要靠58同城做广告,卖家主要通过一些社区或闲鱼的站长群进行销售。 “不过,现在58同城买广告真的很贵,而且推荐量也不如以前了,感觉闲鱼比它还差。”
在互联网浪潮的席卷下,越来越多的从业者不再单纯依靠传统的走街串巷回收垃圾,而是借助互联网。
此前,全国各地都在积极探索和尝试废旧家具的回收再利用。 消费者最熟悉的是,一些社区联合家具店和家具厂商推出了家具以旧换新政策。
该政策引导消费者对旧家具进行打折,并将所得款项用于购买新家具。 然而,这个计划一直没有实施。 主要原因是部分家具店将其作为营销手段,消费者并未尝到甜头。
“其实不划算,因为你不把人工和物流成本算进去。可能大多数人认为500元就能卖这个家具,但运费可能占了一半甚至更多,最后他们手里剩下的不多了。”李康告诉《子弹财经》。
《子弹财经》了解到,北京出台了关于新旧家具以旧换新搬迁的相关政策,即当旧家具的回收地点与新家具的送货地点不一致时,消费者有两种选择:
一是找搬家公司将旧家具送到指定仓库,运费由消费者承担;
二是选择家具厂家提供的有偿旧家具服务。 运费标准为北京四环以内200元,四环至六环300元,六环外等地费用由买卖双方协商确定。
因此,以旧换新政策对消费者的吸引力不大。 此外废物回收再利用创业项目,家具厂商对以旧换新政策的热情并不高,因为旧家具回收后需要面临较大的资金、仓储、物流压力。
如今,走在街上喊着收垃圾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社区正在逐步建立自己的垃圾回收站,实现统一管理、统一运输、统一回收。
5个
2017年是再生资源行业的“政策元年”。 国家相继出台了一系列再生资源回收相关政策,为回收行业规范发展创造了良好环境。
1、2017年3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国家发展改革委、住房城乡建设部关于印发《生活垃圾分类制度实施方案》的通知;
2、2017年5月,国家发改委等14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印发的通知》;
3、2017年7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禁止洋垃圾入境推进固体废物进口管理体制改革的实施方案》;
4、2017年8月,原环境保护部会同发改委等六部门印发《电子垃圾、废轮胎、废塑料、废服装、垃圾清理整治工作方案》。和拆解废旧家电和其他回收行业。”
种种迹象表明,国家已经开始着力解决循环产业经济中的各种问题。 无论是垃圾分类,还是回收行业迎来春天,都无疑发出了一个信号:这些行业都与环境息息相关。
废物回收与制造业息息相关,一直被视为“经济晴雨表”。
2000年初,通过再生资源回收体系建设试点工作,初步形成了“回收网点-分拣中心-集散市场”三位一体的回收体系,对回收体系的支撑和扩大起到了关键作用。回收规模。
流通市场20年来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但多数流通市场功能单一,仅限于再生资源的采集、交易和分拣,产业链较短,没有深加工利用产业链未形成服务平台,经营管理不规范,大拆大放现象时有发生。
下一个二十年,行业应该走向何方? 从消费升级到互联网产业升级,回收产业的升级也已经到来。
或许有一天,这些回收行业的从业者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现代的回收体系和标准。
或许正如李康所说,他们并不知道未来的政策对他们是好是坏,但不管政策如何,他们依然坚持在回收行业的第一线奉献自己的汗水,只这些人能够理解行业变化对他们的影响。
李康说:“也许有一天我会放弃这个行业,但除此之外,没有比我更了解的行业了。” 背负这种情绪的不仅是李康,大多数受访者都会对这个行业感兴趣。 直到落幕,这个行业充满了爱。
暮光万里,江湖寒暖。 认清明天要去的地方,不要忘记昨天从哪里来。
注:应受访者要求,本文中所有姓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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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
您如何看待回收行业?